山水不变|敦煌壁画中的山水世界(一)

“无限山河，不看更容易看”。如果把风景如画的山川画成一幅古往今来的画卷，随时随地都能遇见，回忆起这种情形。事实上，在敦煌石窟里，无数的画家画出了千里之外的美景。

敦煌石窟是作为佛教信徒练习和崇拜的地方而发掘的。壁画大多与佛教有关，其中山水画数量多，描写精，时间长，显示了中国山水画史上的一个重要阶段。

北朝：自然天趣 随想之风

敦煌石窟发掘之初，正值魏晋风流时代。此时的中国文人依附于山水情怀，并把山水情怀付诸艺术表现。而这一时期传世的山水画，只能在敦煌壁画上看到。

莫高窟早期壁画中“伟人住在山中”。按照佛教徒的说法，“众生皆有佛性”，佛是“最有智慧的人”。所以就有“佛性”的众生而言，人当然可以驾驭一切，甚至山川。

群峰之势，若钿饰犀栉，或水不容泛，或人大于山，率皆附以树石，映带其地。列植之状，若伸臂布指。—— 《历代名画记》

王陆出生于北魏莫高窟第257窟

在敦煌壁画中，自北魏以来就出现了山水画因素，此时大多以山水作为故事画的背景。在洞穴254，251，257等。北魏山多的地方，山几乎呈三角形，山之间相互连接或重叠，染成红黑白，颜色在这里只起到装饰作用。

北魏251窟的山与瑶岔

285洞斜向排列的群山将各个空间分隔开来，画家有意从侧面反映建筑的空间感。这样的画面不仅仅是故事的背景，更是景观美学的需要。

前500名在佛图莫石窟285窟偷入西魏

西魏，苏米山莫高窟249窟

山尖形圆，部分山峰被色彩鲜艳的横线遮挡，表现出山平云淡的变化，是西魏以后的新方法。

隋代：繁复细密 生机盎然

从现有的绘画来看，隋代是一个过渡时期。在这个山水画时期，山水画的精细和复杂是上一代无法比拟的。风景树在画面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，主要是作为连载故事画的背景或者用来分隔故事情节。文字比较小，呈现出强烈的装饰性，一直延续到唐代。

灵九峰莫高窟420窟隋代

萨禅太子生于隋朝，419洞顶，人字坡东坡

在419洞“萨禅王子出世”，山顶上常画一层绿植，线条细密。当山脉重叠时，层次变得丰富。这种技术一直影响着唐代壁画中的景观，山上混合了许多颜色，如石青、石青和赭石。

福田经济开发区302洞顶人字坡西坡隋代

584年发掘于302洞，在人字披肩的顶部绘有水平卷轴故事画萨禅本生和福田景禅。赭石山简单而朴素。第一次把没有佛教内容的山水描绘在这个山洞里，成为纯粹的山水画，其审美意识超越了佛教题材的需要。

敦煌研究院文化推广部，作者：郭耀，学术顾问：王慧敏

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络中心